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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岚你还记得我为何要大力推行惠民医属吗?”

“为了半年后的瘟疫?”

“为了让更多人活命,”楚亦茗翻身躺回自己的枕上,掰着手指,说,“我们没理由为了救一批人,杀了另一批人,总也就半年而已,到时候,他们看得见这政策的好,自然就不会再流言蜚语,说我妖后祸国了。”

“连这样的话都听说了?”姜青岚蓦然叹气,道,“真不该让你随意往太医署走动。”

“我才不在意那种话,这样的名声若是你为我强行打压了,才是让根本不知内情的平民积怨,妖后只吃花蜜,妖后养着怪鱼,妖后让全国的权贵都忧心前途。”

楚亦茗神情当真平和,全然不把这些说辞当一回事,语调一转,隐隐还有些得意道:“这样的名声很好扭转,我有能力将祛除人鱼的毒性和生子的缘故公之于众,所谓怪鱼也早就被送去了陈国,待到用上惠民医属的时候,只消陛下容许我走出宫门,亲自救助百姓,他们就会知道,令权贵恐慌之人,实则是为了给平民谋福祉,也给天下行医之人,争取到了出路。”

姜青岚道:“朕让人抄写你的医书,下发到各大州府,命人仔细阅览,世人皆能知你才华。”

楚亦茗转过身,勾着对方的手,目光熠熠,道:“医书之事,你肯定会答应我,所以我都没提呢,你明明知道,我想求的是另一件事。”

“朕困了,茶茶早些睡吧。”姜青岚竟是背过身去,故意不理他所求。

楚亦茗从前可没少被这人吵着安睡,自然是一点也无扰人清净的愧疚之心,缠着人,贴着背,哼了半晌撒娇不依,偏要人依了自己这回。

“我也不必日日都去救治百姓,陛下想想,您的皇后本就出身平民,从来不指望士族看重,他们今日说我是祸水,明日就能使坏说我写的书是祸世之言,我努力了近两年,陛下舍得我在世人眼中除了得您宠爱,一无是处吗?”

“朕不需要你有本事。”姜青岚倏然翻身,将他压下,一双鹰眸狠厉,瞧得人通体生寒。

楚亦茗杏眼圆睁,眨巴眨巴,赶紧拍了拍姜青岚的心口,讨巧地说:“消消气,别生气,陛下对我这么好,就当我是回曾经的王府走动走动,偶尔嘛,一年能有几回。”

“朕把得罪你的人都杀了不行吗?”姜青岚眉间成川,气恼道,“自古唯有仁君贤后才有这亲力亲为的时候,你是何身份?”

“姜国皇后。”

“朕是怎样的君主?”

楚亦茗抿了抿唇,试探道:“暴|君?”

“知道朕是暴|君,还为平民费什么心!”姜青岚语气凶得很,高高在上睨着他,就等着他服软的模样。

楚亦茗却是不以为意地说道:“暴|君又不是好词,陛下倒好,如此在意这样的名声了。”

“给你个机会,更正态度。”姜青岚咬牙切齿。

楚亦茗倏然两手穿入眼前人的衣襟,瞬间抚上了背,温柔低语道:“我想,我若是说,前世陛下是仁君,青岚,你会不会就没脾气了。”

“好好说话,朕允许你动手了吗?”姜青岚眸色暗了暗。

楚亦茗可没什么顾虑的,又叹道:“我若是说,前世陛下是昏君,与我欢|好之时,从不拒绝我的请求,青岚,你要不要顺着你的妖后?”

他鲜少主动缠着姜青岚寻|欢,可只要他愿意,于这快活时,就能让姜青岚渴望将一切都献给他,别说是这能改善名声的好事了,正如姜青岚情动时所言,就连自己这条命,都是可以让楚亦茗随意拿去的。

“昏君妖后,朕今夜能在你面前昏庸一回,你要如何妖给朕看呢。”姜青岚松口答应是迟早的事,可既然楚亦茗诱到跟前来了,他不拿些好处,怎能说得过去。

楚亦茗自那夜酒醉后,跟着姜青岚学了不少浑话,心知自己所求得了允准,高兴起来,立刻搂着人咬耳朵说了几句。

姜青岚轻声附和:“哦,还能这样玩啊,朕从前都舍不得呢。”

楚亦茗不知者无畏,瞧着人眼睛,坚定地说:“我看画中有这样的。”

“画中……”姜青岚一脸惊讶道,“朕也听说过,凡妃嫔侍|寝,都是有画卷可以观摩学习的,只是你我早早就成了婚,许多事,倒是错过了。”

“我也是无意间看到的,”楚亦茗神神秘秘地说道,“谁能想到我都住了坤宁宫这么久,竟能在昨日发现这种画卷,就在那书桌旁,我坐在那,也不知怎么忽然从梁上掉下这个,真的是,还好是我瞧见,若是被宫人洒扫时拾去,岂不是还以为是我这个皇后,藏着看的玩意。”

“茶茶如此说,那画卷定是极其私|密了,”姜青岚眼神有些好奇,手伸向床边暗格道,“藏哪里了,朕与你同赏。”

“陛下别瞧了,”楚亦茗面色绯红,“我怕陛下瞧过了,我就没得安眠了。”

“那,朕就与皇后,先试一回皇后喜欢的。”姜青岚说着话,就从枕边抽出一条红色丝带来。

楚亦茗一惊,轻声问:“为何枕边恰好有此物?”

姜青岚埋头就将丝带往他那处系上,抬眸也是疑惑道:“难道不是皇后自己备下的,朕还好奇来着。”

楚亦茗此刻哪还想得了那么多,正是渐入云霄时,再回了神,已是这一场情|事结束后。

他一双眼睛都哭红了,眼眶肿的桃子一样,抽抽搭搭地推开姜青岚,又是快活又是羞耻,前一阵的冲动都化作了此刻矫情的抱怨——

“明明答应过我一说解开你就解的,你却说话不算话,偏逼我说了那么些没羞没臊的浑话,好不讲理。”

“嗓子都喊哑了,朕给你倒杯茶。”

听见姜青岚要起身,楚亦茗立刻转过身来,一把抓住这人的手臂,道:“我忽然想起一件事。”

“今夜就别在说要事了罢。”姜青岚温和地哄了声。

楚亦茗却是方一松手,又攥紧了,疑惑道:“这事不对劲,我就没听说前朝有幸过男妃的帝王,男后更是唯我一人,怎么会有教导男子侍|寝的画卷藏在了坤宁宫……”

他眼珠子一转,登时反应过来了,气恼道:“姜青岚!你故意的!”

“朕是为了婚仪圆满,”姜青岚理直气壮,“看过了都说好。”

“我生气了!”楚亦茗撒开手,转身躲进了被子里。

却听姜青岚死不悔改地说:“你喜欢的吧?”

“明明爽快起来,喜欢得不得了。”

“朕若是正经拿来给你看,你定是碍着颜面,不烧也得甩出去,这不是正好,看着了,享受到了,咱们按照那画卷玩足九九八十一式,满满想要的哥哥,肯定就怀上了。”

“姜青岚!”楚亦茗拉下被子,怒瞪过去。

姜青岚仅披着件中衣勉强正经。

却是楚亦茗出了几口气,一个字都蹦不出来。

姜青岚已然献好到跟前,乖觉地说道:“暴|君,仁君,昏君,朕都沾点边,你喜欢的面孔朕都有,若是生气,朕便为你将惠民医属再往昔日住的王府扩建十亩。”

“你上次惹我生气,也说扩建了。”楚亦茗鼓起腮帮子,倒是不信这本就不被人真重视的地界能再扩大多少规模。

却见姜青岚坐姿嚣张,霸气投来目光,道:“朕若是一次扩建到位了,下次还拿什么讨你的好。”

“你!”楚亦茗一口气噎住。

姜青岚扬起下巴说道:“朕就知道你待不住,就连往返的路线都早帮你规划好了,这一路的暗卫都是朕精心择选过的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”

“你……”楚亦茗话语一软,缓缓起身,近到人怀里,“你真是的,藏着本事,偏要我说,明明早为我精心打算,却要气我,看着我急。”

姜青岚揽住他的肩,在他看不见脸的时候,满脸得意,一见他投来目光,便似有百般被误解的委屈,遗憾叹气,道:“朕从前就说过,气你是爱你,惹你急就是想看你撒娇,那九九八十一是朕提的不是个时候。”

“也不是不行,”楚亦茗面红如霞,这就松了口,“今日先歇下吧,我明日就想去惠民医属瞧瞧。”

“不急在一时。”姜青岚扶着他躺回了枕上。

“那就过两日?”楚亦茗瞧见姜青岚这跃跃欲试的模样,赶紧轻推了推,道,“你才是不要急在一时,我夜夜都在这里,总不会少了你要的,但是我编写的医书可等不了,若是医书发下去前,我不能有个医术卓越的名声,只怕是这医术,都能被人说成是旁人代笔的。”

“让他们说。”姜青岚给他掖好了被子。

楚亦茗疑惑不解道:“我的心血,缘何要被旁人污蔑。”

“你就算先证实了自己习医,那些要编排你的人也不会收手,”姜青岚说起他关心的事,神色极为认真,“倒不如让他们就说你毫无医术,假话说到最像真的时,你再惊艳现身,救下几个疑难杂症,正好让那些胡言乱语之人,被罚都是名正言顺。”

“我是没你想得细致。”楚亦茗叹道。

这不就是轻易不现身,现身必要打脸,光是想想,确实兴奋,可惜他从未如此想过,只希望赶紧将医书传扬四方,不知能控制瘟疫的方子会是里面哪种,但有方可寻才好应对万事。

姜青岚啧啧两声叹,却在他崇拜目光中,摆了个冷脸,道:“你就喜欢朕宽以待人。”

“青岚,你总不会是真把做暴|君当理想吧?”楚亦茗笑着戳了戳对方的脸。

姜青岚叹道:“朕还是觉得杀了干脆,大不了史官要写朕暴戾,朕就把不清醒的都杀掉,那些个士族老顽固,你总要见识过,才知道非雷霆手段治不住的。”

……

光阴似箭,日月如梭。

一场早被预言的瘟疫发生在姜青岚登基的第三年。

这三年,姜国之强盛,百姓安居乐业,真可道国富民强。

所谓病来如山倒,非是单指于一人,若无有效策略应对,一场重疾,便可引来边境之危,饥荒之险,少不得要劳民伤财。

可此次危难,也正是因为有了皇后的预言,早早在全国兴建惠民医属,两年来不断向各方派遣经过京中正统培养的医官,又将从前地位低下的游医招揽入各地医属,才不至于蔓延开来。

经州府上报,平民得以医治,再不必因贫困得了重疾只能寻求巫医的符水救治。

不多时,各州府已能将这来势汹汹的瘟疫控制在惠民医属。

有了皇后提出的奖惩制度,游医得以充分调动起来,再无人手不足之虞。

若有士族出身,打压游医者,不出一日便会由皇后部署在各重镇的钦差写了折子上达天听。

士族勾结,偏是谁都动不得皇后的人。

恨心逾增,却人人自危,只因当今圣上登基前就有嗜杀成性的名声在外。

就是如今沉醉妖后的温柔乡,那也只是对内纵容,对外凶煞。

按理说,这已是各大州府皆在称颂皇后仁德了。

可偏是瘟疫传到了京中,有太医署镇守,在天子脚下,却发展到难以控制。

太医署。

“这事,该如何是好啊。”陈院使为此愁掉了眉毛。

“并非是你处置不善,”楚亦茗神色稳重,道,“其实陈院使也明白,越是偏远的州府,越是能听命于本宫落实部署惠民医属,反而是京中士族早对本宫心怀不满,他们个个都有爵位在身,也不是你们太医署的医官制得住的。”

陈院使思忖片刻,道:“臣可以亲自领人前去,好歹臣也是太医署的首席长官。”

“他们固执成这样,偏是狠了心要与本宫作对,你去了又有何用,”楚亦茗来回踱步沉思,倏然抬眸看向陈院使,问,“左相大人与本宫早年不睦,圣上鲜少在本宫跟前提起他,也不知他近来如何了?”

“殿下给了左相亲自迎回伽罗长公主的机会,说是将功补过,于他而言堪称恩典,只是殿下清楚圣上的脾气,别说再让左相到您跟前走动,就是皇子抓周那日,圣上都不允准左相赴宴。”

楚亦茗道:“你命人传话左相,本宫在太医署等他。”

陈院使得了吩咐退下,忽然就见左相推门而入,正是一脸震惊时,左相已然阔步到了楚亦茗的身前,一礼恭敬道:“臣,正要求见皇后。”

“下官这太医署,今日倒成了二位贵人商讨要事之处了。”陈院使面色为难,退到门边。

楚亦茗与左相对视一眼,自然明白,若是这事传了出去,姜青岚能烧了太医署,可瞒着不说,陈院使又是犯了欺君之罪。

楚亦茗将腰间佩戴的龙玉示与陈院使,道:“圣上旨意,见此龙玉如见圣上亲临,你瞧清了这玉,若是圣上问起,便说是本宫以此威胁你的。”

他转头看回左相,道:“左相求见本宫,是为何事?”

“是为京中疫|情,臣想问问皇后可有不以杀戮制住那些人的法子,若是圣上出手,怕是会动摇姜国根基。”

“本宫正想请左相与本宫一同走一趟。”

“走一趟?”左相敛下眉。

楚亦茗严肃说道:“就前去左相一系,爵位最高的郑国公府,本宫会留下手书一封,请陈院使呈递给圣上,也请陈院使务必不要插手宫外病情,留在宫中,照顾好圣上与皇子。”

所谓雷厉风行,楚亦茗与姜青岚多年相伴,早已耳濡目染,相较于姜青岚的狠厉,更是多了些被娇惯出来的无法无天。

这天便是天子,明知事情传到姜青岚处,会引起何其严重的暴怒,但他早年志向便是行医救人,多年经营,怎能让几个老顽固祸害了京中无辜子民。

来到郑国公府时,正值这老者左拥右抱饮酒作乐。

府外不识字的百姓尚知避疾,而这危难时刻,还在寻欢作乐的士族却不知死活。

楚亦茗一扬手。

就有白布蒙面的侍卫上前将一众姬妾从那老者身边拖走。

他冷眼瞧向那老者说道:“你地位再高,高不过本宫,你府上已有七人染疫,可国公依然聚众在此,是顾不得自身安危了,自即日起,就将病患也分诊收治到府上来。”

楚亦茗看向身侧左相,道:“本宫有这个权力吗?”

“殿下身份贵重,又有圣上钦赐的龙玉,就是调动京中驻军,抄了这郑国公府也是无妨的,”左相恭敬一礼,转身看向郑国公时,厉色说道,“皇后这是在保你的性命,还不谢恩。”

“臣谢皇后恩典,”郑国公立刻跪拜在地,折服于气势,又惧怕天子降罪,赶紧磕头说道,“皇后尊贵,若是臣府上……”

“本宫知道你是领头对抗本宫之人,圣上自然也知道,”楚亦茗冷哼一声道,“你们不是称本宫为妖后吗,若是本宫今次在你府上磕了碰了,圣上下令诛杀你九族,你该是也能谢恩的吧。”

且说完磕了碰了,楚亦茗转身出门跨过门槛的时候,忽然被日光照得眼前虚影一晃,非是有意为之,却是实实在在给人体会了何为磕碰不得的胆战心惊。

好在左相跟随在侧,扶得及时,赶紧说道:“皇后可是身子不适,既是尚未接触病患,还是先回宫吧。”

“没事,就是忽然有些头晕气闷,”楚亦茗摆摆手,站稳了身形,道,“惠民医属病患聚集,圣上是绝对不会答应本宫再去接诊的,可本宫必须亲眼看到病情,才能找出治疗的药方。”

“这……”左相带了人出宫,如今后怕起来。

楚亦茗坚持道:“左相且将方才眼见之事散播出去,自今日起,谁若是不服太医属管教,尤其是那些染疫不肯前去惠民医属的官员,本宫便征用了他的府邸,就当给聚集患病的流民多腾挪个舒适的地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【预告】

下一章万字更新完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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