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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奕颔首表示听到了,他扬了扬指头,李泉引着好些个从人进来,搬抬了无数东西。

李泉堆笑道:“陆公子,您在外流落多年,受委屈了,王爷略表心意,请您笑纳。”

李泉说的很客气,上位者送礼,那叫赏赐,看得起你才赏你的,没哪个不长眼的会趾高气昂觉得自己应得。

王宣之(陆玄安)顿了顿,躬身道:“谢王爷赏。舍妹已经麻烦王爷许多,今后舍妹有小可照顾,王爷可以放心。”

他想照顾瑗宛,王爷若真对妹妹有意,应当依足规矩迎娶入门,而不是这样不清不楚的牵连着。

妹妹一个大姑娘,日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,传出去像什么样子?

以前他不在,妹妹无法,只得寻个靠山庇护,如今既认回了他,他一个堂堂男子汉,连妹妹都不能护着,还算个男人吗?

夏奕听出他话中意,这男人刚认了妹妹就在他跟前叫嚣宣示主权?

他抿唇坐在椅上,没答陆玄安的话,只是轻轻朝瑗宛瞥一眼,道:“过来。”

当着哥哥的面,瑗宛觉得好生难堪。可适才自己才对哥哥说过是喜欢王爷的,她垂头走过去,在夏奕身畔的椅子上坐了,顺从的被男人牵住手。

夏奕原本想把她抱着给陆玄安好看,见她目露恳求之意,心中一叹放了她一马。

陆玄安凝视两人交握的手,带了些微愤怒。但自己是夏奕出面找回来的,能有今日皆是拜他所赐,他只得别过头不去瞧,声音沉沉地道:“妹妹什么时候回京,和王爷一道吗?”

瑗宛对他不能同行感到遗憾,她轻声道:“原定在明日清早启程回京,我既找到了哥哥,想多留两日……”

她看向夏奕,目中隐含期冀,希望夏奕能答应她的请求。

夏奕没瞧她,连牵着她的那只手也收回去。他抿唇道:“后日启程。”

算是多容她留了一日。

瑗宛本来还担心他不高兴发脾气,听他这样说,她立即高兴起来。主动将细软的小手递过去,覆在他手背上,“谢谢王爷,谢谢您,您真是太好了。”

夏奕对这种甜言蜜语嗤之以鼻,甩开她手站起身来,“本王还有事。”

他不再理会这兄妹俩,径直朝外走。

那些禁卫内侍跟上去,浩浩荡荡一行人上了路。

陆玄安心里不舒服极了,这王爷性情这般,妹妹在他手里讨生活,不知要受多少委屈。

恰杨氏从里头抱着布帛出来,远远瞧见夏奕一个背影,她认出那是昨天陪瑗宛来的人,笑着道:“那位爷怎么走了,也没去打个招呼,我失礼了。”

瑗宛笑了笑,“嫂子别客气,王爷为人谦和,不会介意的。”

“谦和”的夏奕上了马,正与属下吩咐,“何正宽不识抬举,不必客气,抄家灭族,将他三服内男丁斩首,头颅挂在宣华门示众。女眷全部充为官妓。”

他眯了眯眼睛,漂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幽光,“本王倒要看看,是他们这些老顽固的骨头硬,还是本王的拳头硬。”

属下领命,面不改色前去传令,片刻斥候又上前来,“王爷,发现几个探子在清风楼附近盯梢,要不要将陆姑娘先接回来。”

夏奕蹙了蹙眉,默了片刻,“她身边人手可足?”

斥候道:“姑娘带了十二人,令有二十个暗卫在远近护着,那些探子如今不敢动手,怕只怕等王爷姑娘走了,拿王宣之夫妇当要挟。”

夏奕冷哼:“真当本王妇人之仁,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跟本王谈条件?”

王宣之夫妇的死活还不在他思量范围。

他令道:“待会儿把清风楼附近剿了,拿活口。”

他上位不久,故意露个破绽给人,果然就有无数鱼虾跳进他织好的网里。

若换成寻常人,对这无止境的试探刺杀早该感到疲惫至极,但这就是他要面对的人生,是他生活中的寻常事。

夏奕在县衙落脚,处理了几项从京城递过来的公务,夜色就这样降临了,李泉上前请示,“姑娘想在王宣之府上留宿,叫人请示王爷。”

瑗宛说的是“知会”,“知会王爷一声,我要陪哥哥嫂子,今晚不回了。”

但李泉不敢这么说,这天下都是王爷的,姑娘做不得自己的主。

夏奕顿了顿,埋头又瞧收到的密信,李泉候了片刻,推测王爷是不悦了,叫人赶紧去把姑娘接回来才行,顺势他再吩咐人收拾下王爷的屋子,也许王爷今晚要行幸也说不准。

夏奕出言叫住他,“将她接到清风楼,就近陪着她兄嫂,下榻宅院便不必了。”

王宣之再怎么和她有血缘,也是个男人。且还是半路认回来的,就要留宿别人家?不知该说她单纯,还是愚蠢。

李泉缩了缩脑袋,叹自己险些会错了意,忙躬身领命出来,不禁又想,“王爷瞧来不近人情,对这陆姑娘却是真没话说。将来这位入主紫禁城,陆姑娘的位分怕也不会低了,好生伺候着姑娘,将来自己不怕没出路,毕竟这世上什么手段都及不上枕头风。”

瑗宛对夏奕的安排没说什么,她依依不舍和哥哥道别,约好次日要一块儿再周围逛逛,她塞给哥哥银票哥哥不肯收,私下里给了嫂子才算安心送了出去。

天刚亮陆玄安就在清风楼外等着了,这一夜于兄妹二人来说是平静寻常的一夜,夏奕却是马不停蹄,清风楼附近的探子擒住了,连夜审讯,重刑伺候,总算问出些眉目,他多留一日,就多给对方一些可乘之机,不过没关系,一切迟早都会回归到他想要得位置去。如今她已握住了那无上权力,就不会给人轻易夺去。

楚渊在王府听说了瑗宛已和哥哥相见的事,他真心替她高兴,想必很快兄妹二人就会来京城,届时他也要去见见,她这样出色的女孩儿的哥哥,想必也是出众卓然的。

他也接到了王爷遇刺的消息,与其说是王爷遇刺,不若说是王爷刻意抛出的鱼饵起作用了。

只是王爷的雷霆手段,他不太赞同。渐渐他发现他和自己认定的知己其实是两类人,他们并不一样,将来王爷登基,他也许便做最令他厌恶的谏臣,他这条命总是活不长了,能保住一个是一个。

他叫停了对何正宽家眷的行刑,说自己将一力承担王爷得责罚。

午后夏奕得了信,对着信纸默默无语。

当初他接近楚渊,打动楚渊决心棒他的是靠着他的“热心”相助及一片赤诚。一直以来他都将自己的本性掩藏的很好。如今,藏不住了,他蛮横霸道,强悍铁血,固执己见,狠绝无情。他答应助楚渊相帮陆姑娘,虽只是抬抬手般简单,可也靠着这点施恩,不仅得了楚渊的忠心诚意,也将得了那绝色女子的身。

卸去所有伪装,褪掉所有的道貌岸然,他不过是个卑鄙自私的男人。

楚渊公然反对他的决定,这在他如今看来,是不可忍的。

他决定连夜回京。

瑗宛和哥哥一块儿逛街市,买了不少东西给他夫妇及未出生的孩儿,想到明日就要分别,她心里十分不舍,两人在糖水铺子里喝甜茶,哥哥折身去买当地特产想给她带着的时候,有个小内侍上前低声回报,说偶然发现嫂子杨氏给外面的男人送银票去。

瑗宛有些震惊,依哥哥的话说,嫂子自小住在他隔壁,前两年家里人都没了,如今无亲无故和他相依为命开铺子为生。

她刚给嫂子塞了一大把银票,嫂子就拿去接济外人了吗?

若是寻常帮助邻里或是有困难的朋友,瑗宛还不会疑心,今天嫂子没跟着来,哥哥说是嫂子身体不适要在家休息,怎么又突然没事了背着哥哥去给别的男人送钱。

哥哥很快转身回来,瑗宛挥退从人没提及此事。

等哥哥回去后,瑗宛忙带着人一道,去见了嫂子私会过的男人。

男人揣着钱,从巷子里走出来,瑗宛身边的一个百姓大声叫嚷,说自己丢了东西,侍卫上前拦住那男人,说要搜身。

平民百姓怕官差,何况瑗宛身边带着的还不是一般的官差,他们凶神恶煞穿着金甲,手里金刀明晃晃的,男人吓得不轻,趴在墙上不住求饶。

官差搜出一只小包袱,上头绣着兰花一瞧就是女人用的。

里面一叠银票,数一数有五千多两,这不是一笔小数目,都够开间铺子了。

瑗宛看见上头红色的戳印,是她在锦城兑的票子。她觉得刺目极了,无法忍受有人背叛她哥哥。

那男人一见官差就吓坏了,交代得十分详细,“杨氏是我相好的,我欠赌债,她想法替我还,她这钱哪来的我不知道,我怎知竟然来路不正呢?过去她也给我钱,都是正经路子来的,她家那铺子生意一般,她丈夫老实,官爷您再查查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?这钱真不是我偷的。”

瑗宛别过头,掩住快藏不住得怒气。官差再细问,那男人就道:“杨氏本和我定了亲,自幼就相好,本来我是要娶她的,肚子都搞大了,我这不出了点事儿,给关大狱了吗?一关就是一年,她大着肚子没饭吃,那瘸腿秀才喜欢她,她就只好肚里带着孩子嫁了。”

他说到这里,瑗宛已怒不可遏,她冲出来,夺过禁卫腰上的刀,就朝对方抽过去。

怎么能,他们怎么能这样欺负哥哥。

他们本是有爹有娘该过好日子的,凭什么受尽白眼和欺凌。

幸而刀未出鞘,那男人被抽的慌神,直喊“女侠饶命”,瑗宛打累了,扔下刀就往哥哥家方向去,想找杨氏算账。

侍卫追上来,求她示下如何处置男人,瑗宛咬牙命先关在清风楼,大步朝哥哥家走。

杨氏已经回来了,正在铺头跟哥哥说话,不知说到什么,她捂着肚子笑起来。

瑗宛心生恼怒,恨不得撕了杨氏的那张脸。

她阴沉沉的走到近前,吓了陆玄安一跳,他道:“妹妹不是回去了?怎么又折回来?”

瑗宛垂下眸子强行按耐住愤怒,说:“还没跟嫂子道别。嫂子不是不舒服吗,我不放心,还是过来看看。”

陆玄安笑起来:“你有心,她不妨事了,许是昨儿太替我高兴,动胎气了。如兰,你和妹妹说说话,我去沏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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